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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赤新】破冰

好久没更了qwq这里真的卡的蛮难受的……没办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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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回来了？”工藤翻身，睁开眼，打了个呵欠。

 

“你应该知道一件事。”赤井侧身躺在工藤旁边，试图在黑暗里寻找工藤的眼睛，“我遇到琴酒了，他想见你。”

 

工藤睡意全消，他打开台灯，面对着赤井，目光锐利：“在咖啡馆？”

 

“大概两个小时前，我取了笔电正要锁门的时候。鉴于现在咖啡馆周围是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，刚才我还去警视厅做了份调查记录。他说只要我们允许他在三天之后的晚上和你谈谈，他就为我们提供钥匙，只不过名单里没有他自己的信息，以及，申请证人保护计划。”

 

“不怎么像组织的风格啊。他的罪行，还有那么多条性命，你们会同意？”

 

“公安不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，明天还要开会做最后决定。先前组织在各个国家都有动作，里面牵扯了太多利益。FBI已经尽力争取了这次行动，CIA还等着看我们的笑话，能够尽快解决再好不过。而琴酒也并不是愚昧忠心的那一类。”

 

“我会去的。三年了，我想公安终究会答应的。只是今天开会时讨论的那部分……不容易搞定啊。”

 

 

 

五小时前。

 

会议室里的冷气让数日奔波的众人感到适意的疲倦。工藤坐在长桌末尾小憩一会——刚才他在医生和赤井的严密注视下就着水吞掉了药片。

 

待大家坐定，詹姆斯首先开口：“这些天组织美国总部很混乱，大有撤离之势。预计琴酒会在本周内行动，如果没能抓到琴酒，或是没能获得那份名单，我们就让待命的专家寻求方法强行破除禁制，各位对这个方案有什么意见吗？”

 

听了这话几个公安警察看向长桌首端的降谷，疑问在几人之间蔓延开来。

 

“很着急啊。”降谷合上手中的文件夹，抬头直视坐在正前方的詹姆斯，“恕我直言，这可不是什么谨慎妥当的假设。”

 

“乌丸莲耶在背后做了多少事你们不会不知道吧。我们势必追回外流的财产，而我们公安——日本不在乎一个琴酒如何。要是无法破解，我们必将错失这次机会。”降谷微眯双眼，暗紫的双眸中盛满了暴风雨来临前的晦暗的颜色。

 

詹姆斯的胡子抖了抖，不赞同地皱起眉：“我们的时间不多了，当务之急是名单。这些专家身经百战，专门研究炸弹、密码破译、机关等等方面，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们能够解决这个谜题。其他的……现在说起来不合适吧？”

 

“我们已经起草了一份协议，”降谷从面前的几个文件夹里抽出一个，“决定好，签了它，我们再谈其他的。”

 

“我们会答应你们的要求，只是组织难得如此频繁的活动，这十分罕见。你们也知道，琴酒是美国籍，作为FBI，我们的重点就在于他，”赤井沉稳地开口，“以及他所掌握的组织在美国的一切信息。与我们无关的，我们不会追究。”

 

公安的脸上泄露出一丝怀疑。

“还有，之前的太胡来了。”赤井看向坐在远处斜对面的工藤，“一点也不好笑。希望我们的作战计划严谨一点。”

 

工藤听了这话揉揉眼睛，立刻清醒了几分，他希望自己没有脸红或者露出任何窘迫的神情。

 

“这里有几份提案。首先……”

 

 

 

两小时前。

 

赤井关上咖啡馆里最后一盏灯，空间的安静被门口的风铃声打破。赤井很清楚那是谁，他并没有开灯，站在原地。

 

“琴酒。”

 

银色长发在半月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，加上一身西装，即使是在黑夜里也未免太惹眼了些。

 

“真巧。工藤新一呢？”琴酒自顾自踱进店里，打量着室内的装修。

 

“一旦出现在这里，你的踪迹就暴露了。”赤井再次按上开关点亮室内，转过身面朝琴酒，“可是你并不害怕，可以说是毫不在乎。”

 

“我有你们想要的。既然先生不在了，那个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处，我可以把它送给你们，我只有两个条件。”琴酒在吧台边摸了摸墙上的柜子，“第一，我要见工藤新一。”

 

“杀了他报仇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。”赤井面无表情地盯着琴酒的背影，“还有呢？”

 

“我对这件事没有兴趣。我曾是个杀手——因为先生是我的恩人，所以我为他做事。现在这个理由不成立了。”琴酒打开一个高高的柜子，从里面取出一瓶红酒，“第二，我加入证人保护计划，你们会需要我的。”

 

琴酒搜寻了一阵，找了一个装冰沙的杯子，扒开酒瓶的木塞，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
 

夜还很长，月色很温柔。